姜汁浸泡麻绳/sB吃绳结/磨烂嫩Bc吹/“线下约吗?””(第3/6 页)
到了约定的那
一天,季知特意穿了一套清爽的衣裳,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腼腆羞涩刚入社会的学生。
他已经办好了签证,订好了飞往荷兰的机票。
只要今日之事成功,他很快就能离开此地,以确保后续之事不会波及到自己。
季知在酒店服务员的指引下进入顶层的总统套房,当他看到套房内金碧辉煌的装饰,不禁感叹起有钱人的幸福生活。
他比“温总”约定的时间早到半小时。
在服务员离开后,季知主动解开白衬衫的扣子,露出修长的脖子以及漂亮的锁骨,一切准备就绪,只等待猎物的降临。
为了今天这场戏,季知昨晚连带着今日都没吃什么东西,毕竟要伺候一个年过五十的男人,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吐了出来。
伴随着门响动的声音,季知站了起来,露出最温顺的笑容。
但出现的男人并不是照片的“温总”。
宋律站在门口,那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,他面带一丝笑意,将季知的错愕尽收眼底,缓缓开口。
“好久不见,林只。”
季知在离开孤儿院后,一直和养母生活在红灯区,结果没过几年安稳日子,养母因病去世了,虽说有养母身边的好友照顾,季知的生活依旧很艰难。
十八岁那年,季知为自己精挑细选了一位贵人。
那是一位到酒吧挑选床伴的男人,季知想,卖给谁都是卖,还不如挑个顺眼的,因此他把自己包装好,顺利与男人有了一夜情。
但当季知醒来后,拿到了那笔“开苞费”,他后悔了。
于是化名“林只”的他连衣裳都没穿好,就急匆匆滚出了酒店,连半个消息都没回,甚至连男人叫什么他都忘得一干二净。
没想到几年过去了,当初那个还算青涩的男人已经变得这般成熟。
季知抱着侥幸心理,咽了咽口水:“您是温总?”
宋律低笑一声,似乎是觉得季知可笑,他摇了摇头:“这么久不见,你应该忘了。”
“我姓宋,单名一个律字。”
“但我是‘念只’,林只的只。”
季知彻底没了希望,他意识到这不过是眼前男人的一场骗局,随后佯装恼怒:“您何必骗我呢?戏耍我很有意思么?”
“不这样做,你怎么会和我见面呢。”
面对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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