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(第4/20 页)
吟,他叫女人给他
喂了口酒,笑得暧昧,“让你和你太太舒服的玩意。”
闫承骁醍醐灌顶,他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!
女人窝进白松逸脖颈,朱唇凑近,白松逸皱着眉躲开,拍了下女人的翘臀叫她站起来,“老实点。”
“白爷……”
白松逸推下眼镜,“去门口顺福那领赏钱。”
女人笑逐颜开,胯着水蛇腰走出包厢。
白松逸什么脾性闫承骁一清二楚。他不高兴搭理白松逸私底下这些情债,拧开精油罐嗅了嗅。嘿,甭说,洋人的这玩意当真不错,罐子打开便是阵清新淡雅的玉兰香,沁人心脾。
闫承骁收起来,“还有吗,回头叫豆泥去取。”
白松逸嫌弃看他,“这玩意金贵着呢,我从不列颠带回来的,申城想买都买不到。”他舔了舔唇,“除非你告诉我,闫承词最近在哪儿。”
闫承骁给自个儿倒酒,疑惑地问:“你还没死心?”
“哪能啊,四哥待我这般好,我自然要一一报答回去的。”
白松逸和闫承词的事儿,闫承骁只晓得个大概。白松逸喜欢闫承词,具体这二人间曾发生什么,他一概不知。当年白松逸要去留洋,送白松逸去码头的时候,闫承词跟着闫承骁一道去了,不过两人并未交流,脸色也不好看,回来后闫承词便告知爹娘要去游山玩水。
打这之后,别说是闫承骁,连爹娘也未曾见过闫承词几面,时不时往家里寄信说自己还活着,在哪儿是一句没提。
家里不晓得,闫承骁心里门儿清,这是防着有人把四哥的消息透露给白松逸。
白松逸打量着他,问:“怎么,你也不晓得?”
“不晓得。”闫承骁实话实说,“四哥从来不提。”
白松逸叹口气,“防我跟防贼似的,我招他惹他了?”他道,“精油我回头叫顺福送箱给你。”
闫承骁满意了,“成!”
“说起来,怎么不带你太太过来?”
“跟大姐出门了。”
陶诺坐在麻将桌旁兴致勃勃。
大姐闫之芝说带他出去转转买身儿衣裳,逛到一半碰上李家府上的人,邀她去打牌,闫之芝推辞不过便带了陶诺过来。她估摸着陶诺不会打牌,叫李府的下人搬个椅子,让陶诺坐在她身边学。
麻将是有钱人学着玩的,陶诺流浪那段日子,快饿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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